温诗背脊一僵，猛然转过来，明亮的眼底充满不可思议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对上温诗的眼睛，顾北辞薄唇一抿:“没什么。”

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书:“你不用出去，我出去。”

顾北辞越过温诗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
出了房间以后，顾北辞给林远打了电话:“帮我找一个叫张卿远的人，让他来见我。”

张卿远被请来顾氏的时候，心跳有些快，他大概知道顾北辞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。

程欢的伤口的确是他造成的，该怎么赔偿，他都会认。

可是他......